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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值深秋至初冬交界,风高物燥气温多变,贝微微频频提醒众人注意添衣、小心防火。
被ko照顾得无微不至的郝眉压根没机会受凉,也没见到真火。倒是吃垃圾食品吃得上火,得了严重的口腔溃疡,忍了一整天还是得乖乖求医问药。
小吃货瞬间就蔫了。没有健康的口腔,再诱人的美食只能望梅止渴,再坚挺的肠胃皆无用武之地。
病情反反复复,毛病不大,遭罪倒不小。三天没过,郝眉原本水灵灵的脸蛋整个瘦了一圈,容色憔悴,恰似那地里黄的小白菜。
兄弟们看着都肉疼,更别说朝夕相对的ko了。
郝眉心里清楚得很,这家伙虽然一个字都不说,心里肯定又在自责没照顾好自己。你看他好多天都没心情求欢了。
嘴上再多宽慰都是废话,身体力行的安抚才最有效果。
午休间隙,脸皮渐厚的眉哥公然搂着ko脖子,一屁股坐在结实的大腿上。小脸埋在恋人颈窝一通乱蹭,撒娇声又软又糯:
“好疼…不想吃饭!”
ko心里又软又难受,一手圈住扭个不停的腰,一手覆在恋人后颈轻轻抚摸,脸上装作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:
“那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要ko亲亲才能好!”小美人一脸期待地仰起头,眼巴巴瞧着ko。
双眼亮晶晶的,好似一汪活水,汩汩暖流映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轮廓,仿佛除此之外世间再无其他。
ko笑着低下头,手下使力将那抹动人的笑容按向自己,微厚的双唇柔柔覆住诱人采撷的两瓣软红轻吻慢舔。
热恋般的火花在静谧的空间里炸开细微的声响。
气氛正浓,旁观者不堪忍受,纷纷四散而逃。
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觉醒来,困扰了郝眉整整三天的口腔溃疡说走就走了。
只要昨天没出差没旷工,人人都知道那病是怎么治好的。吃瓜群众顿时觉得人生更没希望了。
单身贵族到底还有没有活路。
啊,好想谈恋爱。
没过几个月,热爱甜食的郝眉这回患上了牙疼。同样不大不小的毛病,牙床肿起一个小小的包,说话进食间都抽起一丝丝难以忽略的闷疼。
求医问药进展缓慢。饱受折磨的郝眉好像被点亮了灵感,只要一抓到机会,随时随地逮住ko就要索吻。
温热的舌尖灵活地钻入口腔,一寸又一寸扫过红肿的牙龈。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难以启齿的疼痛好似真的减缓了几分。
世上也许真的有些事情难以用科学解释。三天一过,郝眉的牙疼准时不翼而飞。
再后来,郝眉心血来潮帮着ko打下手,一个不小心被热汤溅到,手臂上多了个不大不小的红印子。
这回连求医问药都省了,ko拽着那只手臂在凉水里冲了一刻钟,握住手腕递到唇边便是一个湿热的舔吻。第二天醒来,手上那块印子果然不见了。
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?
眉哥感觉自己找到了发家致富的新道路。
ko瘫着一张脸,疑惑地瞧着跟前捧着几个小瓶子,正眼巴巴盯着自己的郝眉。
“神医ko,求开仓放药,济世救人!”
ko转身就逃。身后那人不依不饶追上来,嘴上还在絮絮叨叨:
“别那么小气哇,眉哥我求得良药,除了能独善其身,说不定还能兼济天下呢?”
简直天方夜谭,ko都快被气笑了。
同脑回路有些奇特的郝眉在一起,ko经常怀疑自己心理年龄是不是太老了,不然为何常常理解不了小家伙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?懂得兼济天下是件好事情,拿自己来济世救人,简直无私得有些过分了。
ko脸上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,顺势而起扑倒了唠唠叨叨的小东西:
“我心胸狭窄,只救你一人。”
郝眉向来大大咧咧,“神医”ko派上用场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。
比如某天公司内部篮球赛上,视线频频锁定ko、走神走到天外的郝眉就被队友传过来的篮球砸中了关键部位。
眉哥哭唧唧地一手捂住裆部侧倒在地,一手拽着ko裤腿奄奄一息地哀嚎:
“呜呜ko你眉哥我、我快不行…了……”
做戏的人水平一般般,对戏的人倒是戏假情真。
“乖,”ko的安抚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愉悦:“我能治好”。
当晚,郝眉果然享受了一番周到的救治,只是这医生的手法跟凌迟也没什么两样。
又湿又热的触感细细描摹着密布的脉络,重重勾画着敏感的神经,下一刻防线薄弱的瞭塔又被高热的洪潮瞬间吞没。那“伤处”在百般挑逗下早就不知疼痛为何物,滚烫的血液在狭窄的空间里汹涌奔腾,疯狂叫嚣着寻一个出口。
烙铁般的那处兴致勃勃地抬头向医生问好,而医者的手上的“刀”又残忍地不肯给一个痛快。手法若即若离,刀尖在致命的部位来回扫动着,轻轻揩去情动的痕迹。
神医尽心尽力治好了“伤处”,还大发慈悲,顺便治一治另外一个关键部位。
还有完没完了!
郝眉顿觉后门一紧,猛地伸手挡住来人。
“我、我没病,不用了…”
“你没听过?”ko挑起一边眉毛:“有病治病,没病防身。”
没人记得这场手术到底持续了多久。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,郝眉浑身浸透,四肢脱力,连勾勾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。
小奶音里混着一丝浓浓的鼻音,小美人糯糯地开口抱怨:
“你是不是往我菜里下了什么药啊…”
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识,两个人都是一愣。
而这一次,ko不再回以沉默。勉强按捺住抽搐的嘴角,一脸正经地求问:
“什么药?”
“明知故问,”眉哥花光仅剩的力气,抬手点在ko眉间:
“当然是迷魂药啊~”
然而到底是谁迷了谁的魂?
又抑或,谁才是谁的药?
遇见郝眉之前的ko,茕茕孑立,踽踽独行。活得再潇洒,也不过在世间走马观花,生活漫长又无趣。
遇见郝眉之后的ko,跋山涉水,披荆斩棘,旅途再艰难,也总算有了饱食暖衣以外的人生追求。
欲穷此生渡云霄,摘得一吻为良药。
世间人总道良药苦口,唯有我不以为然。
那滋味,分明齿颊留甘,叫人恋恋不忘。
END
日月轮回,斗转星移,唯有我和眉哥在床上的地位是不变的。
不管黑恶势力怎么讲,外力强加的cp名也改变不了我是老攻的事实。
在下裤裤,就是那个能给眉哥性福的人。